我并没问,怕这么一来勾起杜兴的伤感。杜兴倒是经验老道,他反倒很淡定的跟我们说起别的事,“赶紧走。”
我们仨互相看看,不得不说,这是个很操蛋的信息,我们勉强逃出来,有种余力不足的感觉,但杜兴跟我们关系这么近,我们更不可能见死不救。
这场面很疯狂,但我不在乎了,心里想的另外一件事,他们小组也是三个人,杜兴、囚狐和刘千手,但摩托上只有俩人,换句话说,谁死了?
我们都说好,我和潘子还一人一个,把杜兴和刘千手扶起来。
“这是求救信号,来源是杜兴的,他说他那组人有难,希望我们能支援一下。”
敌方面包车里还有活人,他们想挣扎的下车,但我和潘子不可能给他们机会,用枪对着车身一顿扫射。
当刚看到码头时,我一喜,随后心里一冷。因为这里空荡荡的,别说人和汽艇了,要我说,连个渡江的竹筏都没有。
我看他俩是杜兴和刘千手,杜兴后背上还缠着一个破破烂烂机械手臂。这倒不是科幻电影中的那种,要是较真的说,应该只算是一种借力的辅助设备。
可它这么猛,反倒中了我们的奸计,等距离差不多时,陆宇峰和杜兴全突然跳下来。
我稍微探个脑袋往外瞧了瞧,前面林中,并没发现他俩的尸体。
这一下我全懂了,也顺带往远处树林上方看了看,发现杜兴和陆宇峰都爬上去了,埋伏好了。
我只好压下满心的疑问,振作精神,跟潘子喊了句,“准备动手!”
摩托司机顾不上别的,只能专心开车,而他身后那个人,用手枪时不时对面包车射击。
推土机司机发现我们手雷后,也变得小心谨慎,一时间不敢使劲往里冲,这下形势变得僵持起来。
这两人算是吃瘪了,连续冲三次,最后都被逼回来了。
这样等一会儿,远方出现一辆摩托,后面跟着另一辆面包车。摩托开着疯快,上面只坐着两个人,被面包车疯狂的追着。
这期间我也留意陆宇峰手机,我们跟杜兴的位置越来越近,我以为我们会跟他那个小组的人接头呢,也会直接面对另一波敌人。
杜兴他们一定猜到我和潘子会有消极的想法了,他们仨挺默契,先后出言安慰,说李峰那边一定出现啥岔子了,我们再等等。
这样又苦熬一会,李峰和汽艇还没出现,却等来一个“怪物”。
陆宇峰和杜兴也行动了,他俩都跟潘子要了手雷,分别从两个方向包抄,试图把推土机炸毁。
这次我们运气特别好,面包车没坏,连钥匙都挂在锁孔上,拧一下就给车打着火了。
这期间杜兴拿出手机,试图跟李峰取得联系,但电话拨了好几个,都提示对方是拒接状态。
真是木屑满天飞,树枝哗哗落,甚至还有一个毛毛虫从我眼前掉了下来。
哐当哐当声音响起,好几棵树都被轻松的铲掉了。
但陆宇峰耍滑,把面包车突然停在一个胡同里,这车几乎贴着胡同口隐藏好,只要一脚油门,就能立刻冲出去拦路。
我们就凑合的坐进去,一路小心的来到码头,这期间我们都给枪上了新子弹。
我和潘子各自紧紧握着枪,盯着窗外看,留意随时会出现的危险。
刘千手又叫我们后退,其实这时候我的视野面也不开阔,总被污浊的空气挡住视线,但我听话,自顾自的一直退了挺远。
推土机直奔我们而来,离得老远,副驾驶那爷们就迫不及待的开枪了。
我暂不去想陆宇峰怎么样了,我和潘子举着枪飞快冲出去。
他也适当控制车速,让我们这辆面包车正好拦腰撞在敌方面包车上,传来咣当一声响。敌方面包车受到这么大的冲击力,冷不丁整个车都有些翘了,有一排车轮整体离地了,但没那么大惯性,它又落了回来。
在我还纳闷的时候,刘千手又给我下命令了,让我用枪打推土机,把它勾搭过来。
我叹口气。我们仨又奔着远处摩托车赶去。摩托上的两个人早就下车了,不过他们都累得不行了,坐在地上缓歇。
我们五个可不想成为活靶子,正要旁边有个树林,我们全飞奔过去,躲到里面。
刘千手聪明,他有了办法,摆手跟我们说,“留两颗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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